外头阳光明媚,张采萱除了每天午后带骄阳出门晒太阳外,就不出门了,帮着秦肃凛照顾暖房里面的大麦。 看到他们眉宇间的焦灼,张采萱心下了然,怕是找抱琴要粮食免丁。 张采萱忙问道,大婶,他们有没有说来做什么的? 秦肃凛见她点头,又道,还有,她方才说观鱼的婚事? 看到这样的情形,村长气急,一把把他媳妇拉到身后,怒气冲冲,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 村长媳妇怡然不惧,蔑视的扫他们一眼,虎妞娘上前帮腔,骂的就是你们。平娘,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这样,就算是生前没得到报应,死了阎王爷那边可都一笔笔记着呢。 骄阳嗯了一声,对于别人唤他,他一向很敏感,不过脚下却往张采萱这边退了退。 这样的情形,她不知道内情,总会有点好奇,但是还没怎么说呢,一股风就扑了过来。 要说生意最好,还得是卖糖和盐的那个人,然后就是绣线这边。张采萱挑完了绣线,又去了那边,买了两罐盐一罐糖,她买这些,在村里只能算是平常,尤其是盐,哪怕再贵,村里也多的是人买两罐三罐的。谁知道过了这一回,以后还有没有得买? 看着老大夫周围围了那么多或看热闹或等着把脉的人,张采萱回了秦肃凛那边,我们先把东西拿回去,然后再带骄阳来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