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