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