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