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他不由得盯着她,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