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