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