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