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正在这时,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 容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随后道:爸爸答应你们,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我就会彻底抽身,好不好? 没关系。陆沅说,知道你没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