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