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