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