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