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