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也不拦她,任由她走出去,自己在走廊里晃悠。 千星一顿,意识再度回到脑海之中时,手上已经握紧了那个东西。 她看着他,朝他伸着手,双目赤红,神情狰狞。 老板微微挑眉,道:备着?你是要干嘛?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她走出病房,到外面的起居室,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她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反应过来。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