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