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头没尾的,白阮却自然地笑着回:没哭,开心得很。 傅瑾南笑:这杯先不提这个,你要敬我也是下杯的事。 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有时候比较较真,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但随着阅历渐深,现在越发内敛,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 我看看你最高分还不错啊!哈哈哈这几个最低记录怎么会这么低!不像你会玩出的成绩啊! 白阮心跳骤停,屏气凝神地抬眼,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男人的脸。 周导拍了拍旁边男人的肩膀,面上带笑:股票这档子事儿问瑾南就对了,咱们圈儿里鼎鼎大名的股神哈哈。 几人坐着,约谈了一下午,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干脆一块儿往饭局那边赶去。 刚好她偏着头和周嘉佳说话,包房正中间的灯光侧打在她身上,细长的脖子白嫩嫩的,优美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肩膀,黑发散落在周围,衬得那一片白越发瞩目。 白阮费力将堵住她鼻孔的小手从自己脸上拽了回去,洗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脱离了濒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