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