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