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