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