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