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