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