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