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