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梁桥只是笑,容隽连忙道: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又是新年,当然要准备礼物啦。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