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