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这次站出来的人群,比早上迟到的人还要多,很显然,没有叠被子的大有人在。 你不是废话吗?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呀。顾潇潇有些好笑:你怎么突然傻里傻气的,难不成刚刚被蒋少勋给气傻了。 他本来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惩罚他们,兵蛋子都一个鸟样,好好教导,根本没有屁用,只有惩罚过后,效率才是最高的。 顾潇潇躺在床上,满脸忧郁的表情,刚刚肖战好像真的生气了。 顾潇潇嘴角抽搐,这一吻,不会吻出心里障碍了吧。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只见他表情纠结,眼神晦涩,那感觉就像在做什么恶心的事一样。 瞥见鸡肠子看蒋少勋时那一脸崇拜的表情,顾潇潇嘴角抽了抽。 瞥见鸡肠子看蒋少勋时那一脸崇拜的表情,顾潇潇嘴角抽了抽。 就在众人准备趴下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突兀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