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