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