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