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陆沅也看到了他,愣了片刻之后,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舅舅。 可惜什么?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 清晨八点,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 二姑姑自然不是。霍靳西说,可这背后的人,除了霍家的人,还能是谁?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下一刻,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慕浅丢到了床上。 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眼含哀怨地看着他,你吵醒我了。 容恒的出身,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慕浅又等了二十分钟,终于发过去正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