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