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容恒听得一怔,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安慰我什么?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 霍靳西听了,缓缓勾起了唇角,开了又怎样? 哎,好——张国平低声答应着,没有再说什么。 霍靳西闻言,走上前来向她伸出手,那正好,送我。 霍靳西听了,再度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对多少人有这样的耐心,闲扯这些有的没的。 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单看那些照片,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 霍靳西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霍柏年随后便走了进来。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