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