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