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欣赏她,到慢慢喜欢上她,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