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