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