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