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