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