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呵呵,小叔回来了。你和宴州谈了什么?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唇角青紫一片,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现在看着有点可怖。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